「當然是搶先進攻,幾輪齊射之後立刻鑽進挖好的洞里,躲避對面的反擊。」
漢斯沉下臉啃著手指,瞥了瞥月亮的位置。
「從船隊離開到現在大約過了六個小時,我們只需要再守四個小時就能撤了,夥計們一定要撐住。」
「放心吧長官。」
幾分鐘后。
夜幕下,荒原上,奏響了由炮聲交織而成的樂曲,撕開這寧靜的深夜。
轟!轟!
漢斯下令讓兩門巨炮率先開火,引爆了這場地動山搖的戰鬥。
漆黑的夜色中,阿爾納軍團的士兵們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對面山頭上乍然而起的火光,旋即聽見轟隆隆的巨響,臉色驟變片刻都沒遲疑就鑽進了戰壕。
砰!炮彈撞擊地面發出更猛烈的巨響,它們瘋狂碾壓著途經的一切事物,剛架好的火炮被它們衝擊得七零八落,有些倒霉的士兵還沒來得及躲,便整個人飛了出去。
接下來,士兵們聽見了一陣連續的轟鳴,以及無數枚炮彈劃過空際的尖嘯。
幾秒后,炮彈如雨點般地砸在了陣地中,有些從他們頭頂掠過,有些則是直接砸進了戰壕,引發此起彼伏的慘叫。
炮擊持續了不知多久,也許是兩分鐘也許是半小時,總之在士兵們的感覺中,無比漫長。
終於,平息了。
阿爾納將軍站在陣地後方安全地帶的一個小山坡上,看著眼前的場景,卻沒有絲毫憤怒的表情,反倒翹起了嘴角。
「我還以為敵人的火力會有多強,看來也不過如此,兩門巨炮已經是他們的王牌了。維克多,去通知各部隊立刻反擊!」
透過望遠鏡,漢斯看到了第一波進攻大獲全勝,但他並沒有急著和夥計們擊掌慶賀,而是當即下令讓所有人下山躲進地洞中。
神武帝尊 前腳剛踏進地洞,他們便真切感受到大地在顫動,與此同時,驚雷般的轟隆聲肆虐著灌入了耳朵。
少頃之後,大地顫動得更猛烈了,六枚數百公斤重的花崗岩炮彈砸中山頭,使得曾經抵擋了無數顆炮彈的陣地頃刻間崩解坍塌,這樣的境況恰似十年前的君士坦丁堡城牆,充滿了暴力與兇猛。
尾隨這六枚巨大炮彈而來的,是數千枚遮天蔽月的炮彈,它們劃破空氣劃過星空,在朦朧月色中留下驚鴻一瞥,而後如同暴雨般砸向山頭。
漢斯和大家擁擠在地洞里,屏住呼吸感受著外界的強大衝擊力,始終沒有人說一句話。
他們在慶幸,幸好事先挖好了地洞。
他們也在祈禱,希望被狂風暴雨席捲后的陣地還能正常使用。
但他們的祈禱好像沒什麼用,一輪輪的炮彈毫不留情地撕扯著陣地,擊潰了戰壕摧毀了火炮,甚至還有一枚炮彈居然正正好好鑽進了巨炮的炮口,把炮管堵得死死的。
他們第一次感覺到如此強烈的壓迫感,阿爾納軍團的武力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強許多。
千萬枚花崗岩炮彈咚咚咚地傾灑在地面上,大地不停顫動,本該寂靜的深夜就這樣支離破碎。
「漢斯長官,我們真的能撐六小時嗎?」許久,終於有人顫巍巍地問。(未完待續。) 男人陰森詭異的語氣,喬安絲毫不懷疑,她要是敢再一次說出拒絕的話。
他便會毫不猶豫的扭斷她的脖子!
絲絲冷氣,從他身上散發而出,喬安打了個寒顫,「你……凶什麼凶,人家不是隨口說說而已嘛。」
凶?
慕靖西眉梢微挑,確實是凶了那麼一點。
不凶,她會慫么?
對於她的反應,慕靖西很滿意,性感的薄唇微微一勾,「那就這麼決定了。」
什麼?!
喬安以為自己聽錯了,她不雅的掏了掏耳朵,一臉震驚,「慕靖西,你說什麼?」
「就這麼決定了。」
「決定什麼?」
「娶你。」
「我……說過嫁你了么?」
男人臉色驟然陰沉了下來,「吃干抹凈,想反悔?」
什麼叫吃干抹凈!
他一個大男人,干這事,貌似是賺了吧?
吃虧的是她才對,怎麼好像他才是受了天大委屈的那一個呢?
喬安直挺挺的倒了下去,拉高被子,蓋住腦袋,裝死。
來道雷,劈昏她吧。
「把衣服穿上,回官邸。」
被子下,瓮聲瓮氣的聲音傳來,「不回行不行?」
「不行。」
五分鐘后,垂死掙扎的喬安,被慕靖西無情的拎了起來。
…………
紀家。
一夜好眠的紀傾心,早餐過後,餐后甜湯是一碗燕窩。
她正喝著燕窩,突然傭人焦急的跑進來。
「大小姐,喬小姐來了!」
喬安來了?
意料之中的事,喬安醒來后,一定會找她算賬。
昨晚,吃了個大虧,她一定不會就這麼算了。
不過,那又怎樣?
她會怕她?
「讓她進來。」
話音剛落,喬安便氣勢洶洶的踏進室內,目光如炬的盯著她。
「什麼風,把你吹來了?」
啪!
紀傾心臉上刺痛,腦袋被打得歪向了一旁。
她怒從心起,騰的一下站起身,揚手便要反擊。
手還沒碰到喬安,便被人從半空中截住。
手骨,彷彿被捏碎了一般,劇痛傳來。
抬眸看去,男人俊美的面容,宛如古希臘神祗一般,深邃立體,俊美得令人心跳加速。
他怎麼來了?
怔忪的瞬間,手腕已經被男人厭惡的甩開。
他一手攬著喬安的肩,將她往自己懷裡一帶。
保護的意味十足。
看著這一幕,紀傾心心如刀割。
這個男人,本該是她的!
是喬安,她橫插一腳,才讓她失去了自己的男人。
「喬安,你憑什麼打我?」
「我憑什麼打你,你不知道么?」
紀傾心冷笑一聲,「這是紀家,你在紀家打我,未免太囂張了一些!」
「紀家又怎樣,就算是總統府,我想打你,還是照樣打你不誤!」
說著,喬安揚手,又一耳光要甩下去。
這一次,紀傾心早有準備,伸手截開了她揮來的手,腳下踉蹌著後退兩步,她突然面色驟變。
一臉痛苦的捂住肚子,跌坐在地。
喬安面色大駭,「你怎麼了?」
「少假惺惺,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么?」
喬安懶得理會她的冷嘲熱諷,轉頭,看向一旁的傭人,「還不趕緊叫醫生!」 喬安剛要上前扶起紀傾心,慕靖西便按住了她。
「你幹什麼?」
慕靖西冷眸一瞬不瞬的盯著紀傾心,「孩子出了任何閃失,你也活不了。」
紀傾心充耳不聞。
「你的罪行,一條條記錄在案。」
聞言,紀傾心臉色一白,他這話是什麼意思?
「你該慶幸,這次喬安沒出事,否則,十個你,都賠不起!」
沒出事?
這不可能!
她昨晚離開的時候,分明把包間門打開,也料定了會有不少喝醉的人會經過包間。
到時候,將喬安帶走,為所欲為。
慕靖西的話,是什麼意思?
喬安沒出事?
她沒被別的男人上?
從她的神色中,慕靖西就能看出,昨晚的事,確實是她故意所為。
一雙冷眸,陰冷得淬了冰一般,迸射出的寒芒,讓紀傾心不受控制的顫了顫。
喬安冷嗤一聲,「紀傾心,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!從今天開始,你就好好獃在紀家,直到孩子安全出生為止!」
丟下話,喬安轉身離開。
紀傾心呆坐在地上,目光盯著某一處,怔怔出神。
良久,她詭異的笑了兩聲。
…………
從紀家出來,喬安便虛軟,幾乎是靠在慕靖西懷裡的。
「難受?」
喬安埋怨的瞪他一眼,「都怪你!」
現在渾身都酸疼,剛才去找紀傾心,也不過是強撐著,咬緊牙關堅持而已。
現在一放鬆,渾身的酸軟疼痛,便開始瘋狂蔓延。
尤其是私~處,火辣辣的疼著。
「是你纏著我非要要的。」
喬安手忙腳亂的伸出手,死死捂住他的薄唇,臉上一片燥熱,「你瞎說什麼呢!」
「實話。」慕靖西含糊不清的道。
「閉嘴吧你!」
回到官邸,喬安第一時間回卧室,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,泡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。
浴室門推開,喬安嚇得尖叫,雙臂交叉護在胸前,「慕靖西,誰讓你進來的?」
「你沒拿衣服,我給你送來。」
男人說得理直氣壯,絲毫沒有一點該迴避的自覺。
他來到浴缸前,緩緩蹲下,目光放肆的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流連。
凝白的皮膚上,滿是昨晚的吻痕,青青紫紫的出現在皮膚上,乍一看,觸目驚心。
喬安氣不打一處來,「臭流氓,快出去!」
「你不是有事要跟我商量?」
「誰有事要跟你商量,滾出去!」
慕靖西眸色微斂,輕輕頷首,「看來不需要我派人看守著紀傾心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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